言其言,有何不妥?”
对方言语多有不敬,偏他不以为然,沉着回答。
何言,萧宁立刻想到萧颖曾提过此人,道他虽年轻,见解非凡,虽出身寒门,颇有远见,可堪重用。
萧宁本有意回雍州后定见一见此人,今日恰逢,可辨其才。
思及此,萧宁立于一旁。闻声赶来的萧颖,正欲张口叫唤,见萧宁从窗望入,甚是入迷,一旁的婢女摇摇头,意示萧颖莫出声,萧颖岂不明,缓缓行去,看到屋内的人,露出一抹笑容。
“以言入罪,往后再想畅所欲言就难了。故不可叫此事定论。”何言提起畅所欲言四个字,马上有人就此事发表意见,劝何言与他们站在一边,一道进言。
何言摇头,“进言,当为正君之举,或君行事有悖人伦,心无民生,喜杀戮,为一己之私而胡作非为。将军犯下何错?”
话音落下,萧颖闻之亦露出了笑容,再一看旁边的萧宁,何尝不是面带笑容,相当满意!
“何郎君,子嗣传承于家族中亦为大事,将军执掌五州,天下必为将军所平,我等若不提醒将军,将军焉知子嗣为重?”一听何言的观点,让人无法反驳,不可正面对上,那就细说说某人进谏之本意。
“敢问诸位,若家中无子,诸位不急?”何言再提问。
“自然是急的。”一众人都是同样的回答,人之常情。
何言道:“急于子嗣传承,无可厚非。然为子嗣之故,失信于与你一体之妻,为你一己之私,背信弃义,纵然得子嗣,失信于天下,何重何轻?
“古人云:人无信不立,业无信不兴,国无信则衰。将军信守承诺,不愿意成为无信之人,诸位竟不喜,一意让将军成为失信之人,吾百思不得其解,望请赐教。”
萧宁乐了,有些话就算是萧宁代为说出,指责于人,更由此扣人一顶或是奸细的帽子,并不代表此事能叫人听进去。
旁观者提出同样的想法,自然是公正许多,旁人也就说不出指责的话。
萧颖何尝不是如此,站在女人的立场,没有人喜欢丈夫三妻四妾,却要她们从一而终。
萧家的人都是讲理的,从萧钤而始不纳妾,纵是萧钦妻子早亡,这些年亦不思续弦,可见他们都是长情之人。
萧谌不打算娶妾,别说什么子嗣传承的话,萧评不成亲都行,就没有什么事是萧家接受不了的。
再说了,萧谌也不是无子,萧宁不就是萧谌的孩子?有她还不够?
“这,这......”信之一字何其重,真没办法让人直白的说出,希望萧谌成为一个无信之人。
话要是脱口而出,无理的可就成了他们了。
诚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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